霍竞深说,「不用穿了。」
「我就要穿!」
这货自己裸睡也就罢了,还每次让她也跟着裸睡。
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!
霍竞深邪邪的勾着薄唇,「穿了还得脱,你说你矫情不矫情?」
「我就矫情!」苏婠婠瞪他,「快点帮我拿睡衣!不然你就去睡沙发!」
霍竞深:「…」
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把他这个老公放眼里了。
颐指气使的。
虽说心底这么想着,他还是起身,然后拿了一条薄睡裙回来。
谁知苏婠婠凤眼一瞪,「内裤呢?」
霍竞深只好又去找了一条小内裤。
见苏婠婠立刻将衣服穿上,他挑着眉,实在不知道睡个觉为什么也要穿这么多衣服?
「睡觉!」苏婠婠舒坦的躺好,闭上眼睛,「累死了,明天还要早起去学校剪片子呢。」
灯被熄灭。
黑暗中,霍竞深躺上床,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贴近怀里,「宝贝什么时候能忙完?」
「干嘛?」
「过两天陪老公去参加一个慈善宴。」
苏婠婠闭着眼睛,「什么时候?」
「这周五晚上。」
周五晚上吗?
苏婠婠想了想,「可以。」
霍竞深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亲,「乖。」
翌日。
苏婠婠刚起床就接到了墨唯一的电话。
「婠婠,我决定了。」
「什么?」
以为这丫头决定了辞职,没想到…
「我决定继续回去上班!」
苏婠婠大感意外,「真的?」
「恩,不过我先请了半天假。」
「又请假?」
「我要去卸指甲啊!刚做了没几天的,必须要专业的才能卸掉。」
「…好吧。」
关於墨唯一请假的事,陆谌禹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一说要请半天假,他直接答应。
刚好今天上午去法院有点事,忙完,回到律师所已经是下午两点了。
路过助理办公室的时候,习惯性的停下脚步往里看了一眼。
然后,他拧着眉头直接走了进去。
墨唯一正在做事,听到脚步声,还以为是老汪回来了,头也不抬的就说道,「汪老师,我帮你桌上换了一束百合花,如果你要是嫌味道太呛的话,等会我给你换。」
没有人说话。
墨唯一转过身一看,差点吓了一跳,忙乖巧打招呼,「师父好。」
陆谌禹看着她,从头发到脚,再到手指。
墨唯一立刻说道,「师父,我上午去会所把美甲卸了,指甲也剪短了,果然做事方便了许多。」
陆谌禹:「…」
岂止是卸了美甲剪了指甲,耳环项链手链戒指都没戴,甚至那一头勤於保养而丰润漂亮的卷发都紮成了一个马尾。
整个人看着清爽利落了许多,身上那种大小姐的气质也褪去了一些。
陆谌禹突然觉得眼前一黑。
尼玛。
刚才看到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女孩在这里做事,还以为律师所又来新人了。
亏他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,心想瘟神终於要知难而退了,没想到…
「师父?你怎么了?」墨唯一小脸担忧。
陆谌禹怎么眉头紧皱?
一副饱受打击的表情?
而且一句话也不说?
下一秒。
不说话的陆谌禹转身就走。
墨唯一:「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