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是,”嬴抱月轻声道,“这两把都是剑。”
拓跋寻当时带上场的是一把刀一把剑,刀剑拔刀的速度不同,所以才有带两把的必要,但悬挂在孟施腰边的两件兵刃,单端详外形能看出来两把都是剑。
“也许是都藏在剑鞘里,但其实其中一把是刀呢?”陈子楚皱眉道,盯着孟施腰边另一把缠着布条的长剑,“这什么剑,包的这么严实。”
“这是…”李稷握紧了腰边的巨阙剑,这种用布条缠剑的作法,他有点眼熟。
陈子楚的猜测有些道理,但不知为何嬴抱月有一种感觉,那两把都是剑。
为什么呢?
她静静凝视着孟施腰边的两把长剑,其中一把她很熟悉,是孟施在初阶大典中使用的剑,也许已经不是当时那把,毕竟那是铁匠铺子里常见的铁剑,几十铢就能买一把。
另一把她未曾见过,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见过,因为这把剑上缠着密密的布条,布条边缘都有些泛黄,像是多年没有解开。
那是什么?
气氛变得焦灼。
面对周围的人窥探的目光,孟施却如同一座冰雕,眼中不含一丝感情和动摇。
嬴抱月有些意外于平素温软的孟施在对战场上居然是这般模样,她身上的气息相比于初阶大典也不知上升了多少,已经让人有些猜不透。
对战开始的钟声响起了。
但孟施和赵光两人都没有动。
孟施的眸光依然如冰一般冰冷,赵光也只是定定盯着他。
“看来我没有余地隐藏了,”赵光苦笑一声,下一刻正色起来。
高台上仿佛起了一阵飓风。
嬴抱月睁大眼睛。
狂风落下,赵光的双眼,已经变得血红。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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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