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手中的小蛇扔在地上,冲仉亚男笑了笑。
刚才她说话的时候,语气好像有点恼火,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,但又很好奇她接下来会做什么。
黄真业心里的那道防线被她在三言两语间摧得连渣都不剩,但我想不明白,黄真业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,如果说仉亚男是想用他来对付师华荫,这明显说不通。
不管黄真业有什么样的天赋特质,他:“看样子,不周山在老巷子里闹出人命,可不仅仅是想激怒仉如是这么简单啊。他们应该算到了,仉如是一旦对你出手,你为了避开他的锋芒,肯定会去外地避避风头。可要想顺理成章地离开渤海,就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接外单。几乎所有的事都被他们算到了,可惜他们没算到,你是个赌徒。”
这么复杂?
说完,仉亚男又问黄真业:“那你们怎么能确定,仉若非一定会来呢?”
黄真业说:“上峰说,就算仉若非还不知道幽冥通宝的事,他为了救师华荫也会来的。”
仉亚男无奈地笑了笑:“这说不过去吧,若非又不是什么圣人。”
黄真业:“不是因为仉若非心善,而是因为,师华荫被鬼俯身的事,并没有让他的父母知道。上峰说,仉若非来救师华荫,其实是救他自己,我也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他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仉亚男可能也不会明白,但我明白。
这些年,我也算是过了一段没人疼没人爱的日子,当我看仉亚男给我的那份资料时,得知师华荫的父母对于他的事竟然毫不知情,心里就有些同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