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门是两块闭合在一起的石板,上面的石瘤要比房什么了。
他吧,有的时候就是顺毛驴,你顺着他来,他就什么都听你的,可有的时候呢,你有必须狠狠抽他两鞭子,他才肯挪一挪屁股,朝前面走两步。
不过这也算不错了,至少你顺着他或者逼着他,他还肯突破一下自己,不像有些人,软硬不吃,不管你做什么,人家就是像坨大粪一样瘫在地上,爱谁谁,爱怎样怎样,反正就是决心蹉跎到底,死也不肯像个活人一样站起来。
隧道很长,我和李淮山走了将近一个小时,才终于穿越隧道尽头,来到了一个黑暗的大空间中。
这里的水汽很重,风力也异常强悍,我站在隧道出口向着前方打光,在惨白色的光束中,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细小的水粒随着风在空中胡乱飘动。
“卧槽,悬崖!”
身后传来了李淮山的惊呼声,我立即转身,将光线打在了他的脸上。
他一手挡住眼睛,另一只手扶着隧道口边缘,嘴上嚷嚷着:“你别闹,小心掉下去。”
说话的时候,他的手电正好照向了地面,我才发现脚下这条路只有一米多的宽度,在道路两侧,则是深不见底的黑暗。
为了确认,我又转动手电,将光束打向了黑暗中。
确实是深不见底。
由于潮气重,地面上非常湿滑,在这样一条宽度只有一米多的小路上,但凡我和李淮山有一个不小心,就会坠入无底深渊。
李淮山又在后面吆喝:“咱们回去吧,这地方太危险了!”
我没理他,只是俯下身子,将一只手和两只脚同时压在地上,另一只手举着手电,慢慢朝着前方挪动。
李淮山先是喊一声:“我可不跟着你走了啊,我怕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