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燕秋雨暂住的地方後,秦暮雪先打了盆水洗了个澡,然後才走进他的卧房。
燕秋雨正在敷著药,桌上放著一大堆药品和包裹伤口的白布。
「要不要我帮忙?」她走到他身旁坐下,看著他手忙脚乱的忙了一会儿之後,问道。
「好。」他朝她笑道,然後把受伤的手臂伸向她。
秦暮雪接过他的手臂,仔细的在他伤口上敷上药粉,又用白布将之包裹起来,最後朝他微微一笑,道:「这几日切忌不要碰水,过几天就会好了。」
「这伤都是拜你所赐。」他收回手臂,有些埋怨的说道。
「这哪里能怪我,谁叫你早不认我、晚不认我,偏偏要在那时与我相认,我可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。」秦暮雪呶呶嘴,这又不是她的错,换了谁在那种情况之下都会崩溃。
「幸好我在那时与你相认,要是再晚一点,恐怕就成了你爪下亡魂了,到时候你可就要守寡守一辈子了,好可怜哪!」燕秋雨故意调侃她道。
「谁要为你守寡了,你臭美。」她说著,便在他头上敲了一记,又道:「你要是死了,我正好可以去找一堆比你俊俏十倍的男人,求之不得呢!」
「好啊,你竟然敢去找别的男人,看我怎麽收拾你。」燕秋雨说完,便将她抱了起来,朝床边走去。
「你这个大坏蛋,快放我下来。」她故意手脚乱挥乱舞,在他怀中不停的挣扎。
「看我今天怎麽处罚你。」燕秋雨不理会她的挣扎,将她放在床上,脱下了她的衣裳,也迅速的脱下了自己的,斥条条的跪坐在她的身上,按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。
「不要。」她笑道,两片脸颊像桃花那样红。
「我今天一定让你快活到求饶为止。」燕秋雨才不理会她,俯下身吻著她的唇,一手搓揉著她的娇。
「嗯……嗯……好痒……别那里,你弄得我好痒。」秦暮雪一直扭来扭去,不安分的让他好好吻著。
「是吗?那这样呢?」听到她喊痒,他故意去搔她的胳肢窝。
「不要……快住手……好痒……呵呵……好痒啊……」她痒得整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,嘴里不断的求饶。
「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有找别的男人的念头。」燕秋雨没有停手,不断的搔著她的痒处。
「不敢、不敢了,快停下来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呵呵。」她连忙举白旗投降。
「暮雪,我的雪妹妹,我要你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人。」他不再搔她的痒处,将她拥入怀中,密密的吻著她的唇。
「此生仅君一人,我永远都是属於你的,秋哥哥。」她双手环著他的颈子,也热烈的吻著他的唇,一直吻到颈子。
燕秋雨让她躺下,吻著她的双,一手伸入她私密的花,用手指缓缓的抽。
「哦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嗯……」她频频的娇吟著,经过几夜的欢爱,她早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对她。
「那这样呢,也舒服吗?」燕秋雨将高挺的阳物入她的花中,缓慢的抽著。
「啊……痛……痛……」她双眉微蹙,承受不了他巨大的阳物。
「放轻松,等会儿就不疼了。」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,转移她的注意力,继续在她下身进出著。
「嗯……好多了……不那麽疼了……啊……轻点……」她双手揪著棉被,疼痛的感觉虽然舒缓,可是小仍被他的阳物撑得好痛。
「你抱著我,我慢慢动,好吗?」燕秋雨尽量温柔一点,他抽得非常缓慢,九浅一深的规律进出,深怕弄疼她。
「好。」秦暮雪点点头,双手抱著他。
他继续的在她花中挺进,每抽一下都换来她一声浪叫。渐渐的,疼痛的感觉消失了,换来的是如潮的快感,她感到身体也越来越热。
「哦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她在他身下高声喊道,双腿因欢愉而微微颤抖著。
「暮雪,让我们一起。」他说完,快速的抽著,最後抵住花心用力一挺,将热入她的体内。
云消雨散後,两人满足的躺在床上喘著气,她依偎在他的怀中,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