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身在未经碰触的情况下挺立起来,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,从心底翻涌而出…
而此时,饥饿的幼鸟已经差不多将他身上的谷物吃完了,大多数都在他身上叽叽喳喳地随意溜达,小小的爪子踩来踩去,圆滚滚的身子四处翻滚,仍然制造着不规则的瘙痒。
暗自忍耐的自制已经渐渐的溃不成军,傅毅湿着双眸,没有焦点的黑瞳迷惘而又似在追寻着什麽……
南风见状,再次轻笑着抓了一把谷物,这一次是洒在了他的雌蕊和后穴上,以及挺立的分身和雌蕊中间暂时形成的凹槽上。
然后,抓着十几只幼鸟扔了上去,因为傅毅下体悬空的姿势,还没有完全学会飞行的鸟儿纷纷因为抓不住、站不稳而跌落到了地上,仅有四五只坚强的鸟儿幸运地落了脚,立刻欢快地向着食物奔去。
健壮的大腿筛糠般不住地抖动,根部那里,深红色柔软的穴肉和分身根部,那样脆弱的地方经受不住这样不间断的刺激,如细小的电流一般的刺痛麻痒潮水般从私密处袭来,刺激着内部也渴望别样的对待,一股又一股的湿液叫嚣着从肉穴缝隙中滑落出来,顺着股缝,流过被冷落后庭,再慢悠悠地一滴一滴落在地上,开出淫靡的花朵。
分身颤抖着越来越大,不定能打得过这两个武师,可惜,现在,他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。
果然,很快,傅毅的动作就开始凝滞起来,不复灵活,最终,喘着粗气被重新绑在了床上,仍然是四肢张开,毫无尊严的模样。
两个武师跪在地上,等待处罚。
“下去吧。”
待门扉再次紧闭,南风又开始工作了。
这次,他从房间的柜子里再次